的感情不一般。皇上先瞒着他,等太子长到十二岁入朝听政,再将一切和盘托出。那时,太子必定更能体会皇上的苦心。”
提及元后,康熙紧锁的眉头终于放松了几分,点了点头:“那就依你之言。”两人靠在一起说了许久的话,隔着寝衣肢体相贴。康熙突然伸手抚摸着她脖颈处光滑的皮肤,奇道:“你这次怀孕倒不同于以往,似乎更白净了些。乐天曾有诗云‘温泉水滑洗凝脂’,朕当时不以为然,如今细细品来,倒有些味道。”
这车开得猝不及防,然而绣瑜已经不是当年轻易被撩得脸红的小姑娘了,八个月的肚子,老康还能拿她怎样?绣瑜斜眼看他,眼波流转,唇角微翘:“生儿丑母,皇上是说臣妾以前丑了?”
“哼,不识好歹的东西,夸你也不成。这么酸,莫非这次怀的是个女儿?”康熙刮了一下她的鼻子,转头从书架上拿了本《侧帽集》,念道:“夕阳谁唤下楼梯,一握香荑……”
只一句,绣瑜就奇道:“皇上怎么读起纳兰侍卫的词了?”后世人人都说容若得康熙看中,绣瑜穿过来才知道,这个男人最是小心眼了。他仰慕汉学,很希望自己能像后世开国太1祖那般,上马征战四方,下马挥毫做诗一样传唱四方。
作者有话要说:
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