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一跳。太子跳起来,顺手拿了桌上的马鞭,一顿鞭子劈头盖脸抽在他身上:“狗奴才,你也想骑到孤头上来不成?”
凌嬷嬷赶紧上来劝了:“太子爷别生气,仔细气坏了身子不值得。”
好容易劝下来,凌普突然如丧考妣地进来:“爷,僖嫔娘娘薨了。”
太子手里的鞭子滑落,难以置信地问:“怎么会?僖嫔不是得了风寒吗?太医院是做什么吃的?”
凌普让其他宫人退下,只留凌嬷嬷和太子,低声说:“据奴才所知,温僖贵妃怀孕期间,僖嫔娘娘好像做了什么手脚,给永寿宫拿住了把柄。但真正揭发出来的却是,僖嫔指使通贵人毒害六阿哥。可索大人给奴才传话说,绝无此事。”
凌普与索额图之间的关系更微妙。索额图希望太子兄弟离心,好依赖母族。凌普又何尝不盼着太子跟母族疏远,更信任自己这个奶父呢?故而他也时不时在太子面前上上索额图的眼药。
太子果然皱眉懊恼道:“他虽是孤的叔祖父,但未免管得太宽了,反倒害了姨娘性命。如果不是他指使的,通贵人哪有胆子去害六弟?”
凌普见好就收,提醒道:“殿下,索大人所言未必不实。您忘了,通贵人姓那拉氏,她的族姐可是钟粹宫那位。这事说不定就是惠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