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房间里出现毛刺刺的熊皮制品。于是就顺手转送给了大阿哥, 换了几支那日猎熊时用的连珠铳,时不时摆弄。
康熙带着一众妻妾子女尽兴而归。御驾进了北古口, 早有内务府派来送冬衣、路菜的人候在这里。
来的不是旁人,刚好是与乌雅家有亲的尚家长子尚之柱。绣瑜趁机询问他宫中情形。
“皇上不在宫里, 底下那些小主们倒是都安分守几,可上头这些娘娘们可闹了不少花样。”
“头一件儿,得数内务府刚出了盗窃的案子,本来只是下头几个蒙了心的东西做出来的蠢事儿。可清点损失的时候, 却查出不少亏空, 副总管何生福倒了。”
“哦?”绣瑜微微挑眉。何生福是继后留下的老人儿,温僖的左膀右臂。看来这一出是冲钮祜禄氏去的。
果不其然,尚之柱又陆续说了七八件事。
敬嫔和安嫔的宫女为了争炭火打了起来, 闹到贵妃那里。
荣妃病了几个月,血热体虚的病,倒一个劲儿地支了人参鹿茸去,最后都进了她阿玛马佳·盖山的嘴。偏偏被宜妃知道了, 闹将出来,羞得三阿哥好几日不敢踏足长春宫。荣妃气了个倒仰, 拉着温僖说了一大车子话,哭了小半个时辰。
又有惠妃仗着大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