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祚满心的牵挂顿时化为嫉妒,他过去坐了,强烈要求分一杯羹。
胤禛叹道:“都是额娘吩咐的,我倒觉得无需如此费事。日头越来越毒,还不如快些练完回屋去休息呢。”
“你的身子最重要,反正兄弟里头论骑射,咱们俩也排不上号。”胤祚端过碗,咽下一大口酸梅汤,舒服地长叹一口,复又抱怨,“唉,我不明白,只是寻常的练习,又不是比赛。太子和大哥也非得争个先后快慢不可,何苦来哉?”
胤禛随口回道:“司空见惯,何足为奇?快些喝,咱们还有一半的功课没完成。”
“不妨,再歇歇。你今儿用的什么香囊啊?这味道清清淡淡的,倒还好闻。”胤祚伸手解了他腰带上的香包去,袖在怀里深吸一口。
“瞎说,都是额娘做的,还不一样么?”胤禛识破他偷懒转移话题的意图,却懒得拆穿,有一搭没一搭地跟他聊天着休息。
不远处的武场上却没有这样轻松闲适的氛围了。八阿哥也进学了,下晌同样跟着哥哥们练武。
小的时候,除了每隔三日要去一趟钟粹宫后殿给良贵人请安,胤禩没有觉得自己跟别的阿哥有什么不同。
后来他年纪渐渐大了,开始识字念书了,才开始渐渐从众人看向自己的眼神里,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