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支持的人却不少,这不是贿赂结党的铁证吗?于是遂命将靳辅收押。大阿哥这才慌了神,急着要跟靳辅撇清干系。
胤禛很是为靳辅抱不平,但是他年纪不到,尚未上朝听政,只能在永和宫里摆弄着棋子,向他永远的树洞老六倾倒苦水:“靳大人一年三百六十日,有三百三十日都在大堤上与民夫同吃同住,说他贪污,贪来的银子莫非藏在家里下崽不成?”
绣瑜却从裕亲王福晋和绣珍传进来的消息里,嗅出了一些不同的味道,嘱咐他们:“你们可别擅加揣测。靳辅是清官不假,可他跟朝堂上的某些人牵扯未免太广了些。”
胤禛不解:“您是说高士奇这些人?可皇阿玛多次派高士奇代为巡视河务,靳辅治河怎么可能不跟他打交道?”
胤祚也不以为然:“高士奇凭借学识书画得宠于皇阿玛,朝内得罪的人多了,他要敢贪治河的银子,早就被人咬出来了,哪里等得到今天?”
绣瑜难得跟两个儿子摆了脸色:“你们才多大年纪,就敢打这样的包票?你们是跟高士奇有多少年的交情?还是跟靳辅共过事?没有证据的事,被人家空口白牙两句话就牵着鼻子走,日后怎么立足于朝堂之上?”
两个孩子都惭愧地低了头。绣瑜才缓和了语气:“额娘不是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