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就是你这个愣头青会跳出来求情,太子为了在宗亲百官面前立威,只会罚得更重,乃至跟咱们结怨。这样细致的计策,大哥才想不出来。”
胤祚不由忿忿地扯着手中的橘子皮,平日里有额娘护着,他还从来没有吃过这样的亏呢。
胤禛跟他想到了一起,他双手枕头长叹道:“唉,只盼着额娘身子早些康复,有她在宫里镇着,至少旁人不敢如此肆无忌惮。”
“四爷,好了。奴才问过太医了,这两日注意不要受凉就行了。”那头苏培胜已经把他两个膝盖裹得跟粽子似的。又有两个小太监抬了黑漆炕几上来,架在床上,胭脂粳米粥、酒酿鸭子、鲑鱼豆腐汤、榛仁鹅油卷儿摆了一桌子;二月的天气里竟然有嫩嫩的小白菜,拿清水烫了来,清甜无比。
胤禛只看一眼就笑了:“皇伯父的厨房又遭了耗子了。”
胤祚殷勤地给他盛汤布著,洋洋自得地说:“劫富济贫,雨露均沾嘛。皇伯父必不会计较这个。”
话音未落,就见裕亲王一身戎装,黑着脸走进来。
胤祚手上的豆腐滑落,跟哥哥面面相觑:“一点子白菜而已,至于提着刀吗?”
福全当然不是来抓侄儿偷吃东西的,他满心忧愁地拍拍胤禛的肩膀:“京里来信,十四阿哥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