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艰难地在晋安面前维持住了自己的长姐形象,问:“你们只是拿它喂马, 可有人吃过?”
晋安不以为意:“听说明朝末年南方大旱, 饿极之时有人吃过。但是这玩意粗糙,容易积食伤了肠胃;再者这毕竟是番邦之物,药性不明, 略有富余的家庭都不愿碰它,渐渐就......”
他说着突然住了嘴,明末南方大旱,现在可不也是么?一般来说, 马能吃的,只需找对烹饪的法子人就能吃。番麦一亩产量少说也有五六百斤, 是小麦的二三倍。若是真能入食,往大了说是活人无数, 功德无量;往小了说,也是一项重要的政治资本。
四阿哥眼见要入朝,十二岁的孩子听政,得皇上栽培就是前途无量,否则也就是个摆设罢了。
晋安顿时压低了声音:“娘娘可是要将此物献给皇上以解江南之急?”
“嗯?”绣瑜愣了一下,瞬间从美食的诱惑中清醒过来,轻咳一声,“你找裕王福晋帮忙,在京郊找个庄子收些饥民悄悄试试。世上能吃的东西,无非是清洗干净,去瓤去核,再者大火烹煮,或是碾碎磨粉。剂量逐次增加,做好记录,等我安排。”
晋安点头允诺,自去安排不提。
车架继续行进了两个时辰,终于在日落时分赶到了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