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还不如今宵有酒今宵醉。”
“管他日后是东风压倒西风,还是西风压倒东风;反正有皇阿玛一日,咱们就乐一日,活到个知天命的年纪,就算够本了。就算没了皇阿玛,大清也没有杀宗室的规矩。管他谁得势,除非他有本事就除了我的宗籍,改了我的姓氏,否则兄弟们百年之后,还不是要在皇陵里头见面的?哎哟——”
他话音未落,已经被胤禩一胳膊肘狠狠怼在胸口,叱骂道:“你小小年纪哪来这么多胡思乱想?这话若再让我听到第二次,我就没有你这个兄弟!”
他为人素来温和,说话温声细语好比春风入耳,胤禟头一次见他如此疾言厉色的模样,不由愣住,却又见他侧过头去,鼻息起伏,微有滞涩之声。
胤禟更是手足无措,转来转去地想要解释:“我,我,我随口胡说的,八哥,你可别当真。我还有大半辈子的好日子没过呢!咱们俩,那是砸不烂、烧不断的一对铁连环啊!我对五哥,对老十一都没这份儿心!真的,咱们一起活到三百岁,就跟那彭祖似的。”
“免了,你自个儿做你的千年王八去吧!”胤禩这才收了戚容,挥袖喝道,“还蹲着干嘛,快走,回去背你的《资治通鉴》!”
另外一边,胤祥拖着十四来了武场上,今天下午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