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祚一听这话就知道要糟。果然胤禛沉了脸色,忍怒劝道:“你跟旁人比做什么?有错就改才是要最紧的。”
十四挨了骂,气势稍有低沉,还是不服气地小声嘀咕:“我只是抄错了而已......”
错了还死不承认,还歪曲事实。胤禛终于忍不住勃然大怒:“为什么骂你?因为旁人好歹认认负责、用尽所学解了,就你那胡掐的一两行字,答案离题万里,能糊弄住皇阿玛?冥顽不灵,朽木难雕!额娘的脸都让你丢光了!”
十四猛地抬头看他,眼睛里蒙上一层水雾:“你凭什么这么说我?”
“凭什么?就凭你屡次三番顶撞兄长,屡教不改。落在皇阿玛眼里,额娘就得背上教子不严的罪名!”胤禛左右四顾,从炕角的针线篓子里抽了绣瑜平日里量衣裳的木尺,居高临下,冷冷地看他:“你跪下。”
十四浑身一抖,终于露出一点惧色,眼珠子滴溜溜乱转,不知在盘算些什么。
胤祚错身挡在他们俩中间,皱眉劝道:“四哥,算了吧。想想康熙二十七年的时候,我们......”小十四出生时,皇阿玛叫舍子保母,他和四哥当时都是万分庆幸甚至是欣喜若狂的。如今想来,全了对母亲的孝道,却有失为人兄长的慈和。
胤祥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