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她知道。”
“再传本宫的话, 让她好好伺候公主,等将来公主有了儿子,就熬到头了。”
她刻意加重了”熬到头“三字,竹月恍然大悟, 笑道:“奴婢也觉得这样的男人……做太监都是便宜他了。”
绣瑜担心的却是自家小儿子,被变1态姐夫当娈1童调戏、又在父兄奴才面前出了这么大的丑, 十四居然第一时间没有冲上来跟她嘤嘤嘤,这是怎么了?
恰好南边送了冰镇的鲜虾和瓜果过来, 绣瑜就吩咐做了白灼虾,取了两样果子,缓步而来往皇子们的营区探望十四。
宽敞的帐篷里用一架轻巧的六扇花梨宴饮图屏风隔成前殿后寝。门口的小太监刚打起熟牛皮门帘,绣瑜一抬头就见那把约莫一米长的玄漆描金反曲弓,明晃晃地挂在屏风正中央最显眼的位置,恰好正对着十四平日燕坐小息的软榻。
绣瑜一愣,顿觉儿子不一样了。
十四本来正在里间用膳,听到外面通报,忙出来迎了她。绣瑜见他虽情绪不佳,却也没有像以往一样七情上脸,小嘴噘到天上,浑身上下都是“需要亲亲抱抱举高高”的撒娇味道;而是安安静静地低头站在一旁,沉默不语。
这个转变太突然,绣瑜上去抱了他坐在榻上:“到底怎么了,说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