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后悔放舒尔德出去。
那边舒尔德佯怒道:”阁下不愿以实情相告,也就罢了。这位是裕亲王的独子保泰阿哥,在下奉劝阁下掂量掂量,且收敛些吧。“
好在保泰别的不行,脾气还不错,即便是对方身份远低于他,也讲道理地道歉:“我只是听这位姑娘唱得好曲子,知音难觅,一时起了结交之心罢了。阁下既然不愿,就当我没来过。”
都九亦拱手道:“在下也多有不是,得罪两位爷了,这歌女本是我府上豢养,二阿哥若喜欢,改日我便送到府上。”
歌姬多数也是人家的妾侍,保泰尚且知道礼义廉耻,赶紧推辞,三方就此辞别各自回房。谁料保泰身后那群醉醺醺的人中,突然有人笑着跟身边的人咬耳朵:“哈哈哈,康亲王家的六阿哥,堂堂皇子竟然,嗝……”
偏偏他喝醉了酒,没控制好音量。保泰身子一僵,都九顿时驻足。
胤祚登时气笑了,示意侍卫踹门出去。
众人有认得他的,也有不认得他的,但见有带刀侍卫在旁,便知遇上真佛了,忙参差不齐跪了一地。
胤祚把架子摆得足足的,随意一瞥都九和他身后那两人,都是寻常绸缎衣裳,矮个子,瞧不出身份来。他装作不认得都九的样子,只对着保泰骂道:“你又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