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无此事,您想多了。只是那几日带兵去土拉追击准噶尔残部多费了些精神,主要是由于这天气的缘故……”胤禛不动声色拿了旅途中见闻出来打岔。他转移话题的功力不在胤祚之下,用的不是那种插科打诨耍赖皮的方法,而是貌似认真地跟你讨论相关话题,八分真两分假,避重就轻,把严重的事情轻描淡写地带过去了。
“故而有些受寒,幸亏奴才们照料得仔细,喝了两碗姜汤就没事了。”
绣瑜纵然知道他说的不全是实话,到底松了一口气:“今晚额娘在永和宫设宴,算是给你们接风,你可想吃些什么?”
“您做的儿子都喜欢,比起吃,儿子倒更想借您的炕头好好睡上一觉。”
“什么毛病,放着床不睡,倒想睡炕头。”绣瑜嗔道,“花言巧语,跟老六学的没正经。”
弟弟妹妹们都不在,胤禛不用撑着长兄的架子,难得在额娘跟前说了几句俏皮话来:“术业有专攻,这方面儿子跟六弟学学也是应该的。”
绣瑜忙不迭地令宫女拿枕头被褥来,放下帘子,往鼎中添了新的梅香饼,才起身出去了。
晚上家宴,当然是其乐融融。胤祚亦步亦趋地跟在富察氏身边,却又始终保持半米以上的距离,生怕惊了她,诚惶诚恐仿佛她揣了个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