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跟自己的亲额娘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的?”
胤禟本来侍母及孝,只是今日之事涉及八哥,才跟宜妃争了两句,此时已然后悔。他一向自诩为男子汉大丈夫,也不愿拿不熟的姐妹们撒气,遂忍怒道:“原来是这样,是哥哥我心急了。寿仪我待会就叫人送到你屋里。”说完冲九儿略一拱手,便匆匆去了。
九儿这才辞了恪靖回永和宫来。
西鲁特氏听了这段公案,捂着胸口,暗自庆幸自家没有傻乎乎地插手八阿哥的亲事。
绣瑜倒是毫不意外。将心比心,年纪相差不多的兄弟两个,要是将来有一日胤祥刷了战功、封了贝勒、领了要紧的差事、还得了君父的重用和宗亲的喜爱,而十四不仅什么都不是、还鞍前马后为哥哥筹谋的话,她心里也不是滋味。
更何况,老八明面上还是惠妃的儿子,跟翊坤宫一点儿关系都没有。
绣瑜终于找到了讨厌八阿哥的理由——这个人有毒!洗脑的本事太强,必须让我家小十四离他远远的!
当然这都不急于一时。绣瑜先带自家十四岁的大女儿进屋换下那身老气的吉服,穿上自己给做的琵琶襟盘金满绣荷塘月色的旗袍裙,重新梳洗打扮了带出去用膳。
一家人自然是其乐融融不必多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