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点东西。”他毕竟是带着妇孺出来的,得等前面探路的侍卫回报消息,以防万一。
这一等就是半个多时辰。用了午膳,原是歇晌的时候,十四困得倒在绣瑜胳膊上,被额娘顺势揽住,靠在臂弯里睡着了。
康熙刚听完侍卫的回报,忽一回头,瞧见这副场景,蓦地眼眶一热。若是胤礽的额娘还在,太子也不会是今天这个模样。他突然开口道:“来呀,把那个卖麦芽糖的叫过来。”
王狗儿在这惠民县的街面上也滚了十几年了,从来没有看见过这样奇怪的组合。男的是谈吐不俗,女的虽然低着头,但看得出来是大户人家出来的,偏偏穿得却寻常无奇。倒是怀里那个小公子,瞧着眼熟,偏又一直昏睡着。
王狗儿一面在心里转过许多念头,一面应着那男客人的话:“这工程早两日就停了,坊间都传,是有钦差大臣路过此地,参了治河的主官一本。”
康熙笑问:“那皇帝来了,大堤还没修好,你们山东的河道闽闻忠要怎么交差呢?”
“哟,这我哪儿知道去?不过工程是真停了,这几日民夫们都在堤上闲着没事做呢。”
康熙沉吟不语。身后侍从见了忙给了赏银。王狗儿要退不退之际,十四揉着眼睛醒了。康熙突然抬头说:“慢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