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舜安颜还能不服气一把,可他连着自己一块儿否定。舜安颜这才心如死灰,又勾起另一桩心事:“唉,而且你不知道,当年我姑姑贵为后宫之主的时候,德妃可是吃了她不少排头。如今时局翻转,我焉敢妄想?”
“这就对了。”永寿笑着给他倒酒,举杯祝道,“庄蝶梦,蕉中鹿,画蛇杯,都不如耽闲滞酒。”
“好兄弟,干!”
第二天一早起来,他们的顶头上司、銮仪卫叶克书见了侄儿挂着个黑眼圈当差的模样,不由皱眉,趁中午换班的时候拉了他往自己的营房里坐了。
“就为这个?我满洲男儿有什么扭扭捏捏的?”叶克书哈哈大笑,重重拍打侄儿的肩膀,想了想,隐晦地暗示道,“前尘往事京中自有长辈处理,‘断崖’进宫二十多年,你小子要是有本事,就把它带回佟家。”
舜安颜呆若木鸡,一整天都没回过神来。
荣妃合上手上账册,朱唇轻启,笑道:“盖印吧。”又叹:“德妃的五公主也到了这个年纪。本宫真是老了。”
宫女不由困惑:“娘娘是说,五公主吩咐用度加倍一事吗?奴婢觉得她小小年纪就这样会收买人心,倒比得娘娘苛待了奴才们似的。”
荣妃不由笑了:“你个傻子,以往皇上出巡多是德妃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