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寝衣。
胤禛猛地睁眼坐起身来,好半天才平复心跳,低声喃语:“我要杀了索额图。我要杀了索额图。”
”是是是,他该死。”胤祚麻溜地抖开折扇给他扇风,复又叹道,“但是你也别太把这事放在心上了。我现在能吃能跳的,你为陈年往事气坏了身子不值得。”
“能吃能跳?”胤禛斜他一眼,喉结滚动半晌才说,“你小时候最喜欢吃肉,樱桃肉、东坡肘子、四喜丸子。那事之后再也没碰过,口味全变了。”
胤祚打扇的手一顿,脸上笑容僵住,片刻才强自狡辩:“那又怎样?没了猪肉还不活了?爷吃鱼吃羊吃螃蟹,照样活得好好的。这都是隆科多的计策,你可别傻傻地去对付太子。”
凭什么不呢?索额图盼着皇太子登基好振兴他们正黄旗,振兴赫舍里氏,我岂能容他得逞?胤禛在心里想着,嘴上却只说:“皇伯父才告了他一状,太子不对付我就不错了。”
“这两年八弟在朝堂上越发成了势,大哥高兴得整日在朝中上蹿下跳地找二哥麻烦。太子断不会公然跟咱们撕破脸,最多不过是拉拢旁的兄弟,分你的权罢了。”
胤祚摸着下巴道:“问题是,他会选谁呢?三哥,五哥?还是七弟?”
胤禛按灭了青铜博山炉里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