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回道:“率土之滨莫非王臣。别说苗彝,哪怕是洋人、罗刹人、高丽人呢?只要生活在大清的国土上就是您的臣民。皇恩普降,才是四海归心之道。”
康熙挥退了外臣,反问道:“你冒犯皇太子一事尚且悬而未决。这个时候,你还准备跟太子唱反调吗?”
“皇阿玛明鉴。公私分明,那日毓庆宫之事儿子愿意领罚,可此乃朝廷政务。广西不稳,盖因苗人作乱不服管教之故,朝廷笼络他们还来不及呢!如果有功不奖,以致苗、满、汉离心,年遐龄这知府也不用当下去了。”
康熙这才暗自点头。
恰好胤祚急匆匆从外头进来给哥哥求情。这些年他们一个出头办事,一个善后求情的模式已经非常熟练。故而胤祚张口就说:“皇阿玛,那天闯毓庆宫是我和四哥一块儿去的,您别只罚他一个人。”
康熙气笑,重重把折子往炕桌上一拍,对胤禛说:“刚刚才说公私分明,求情的就来了。”
胤祚意识到自己好心办了坏事,挠头笑开了。气氛顿时一松。
胤禛早就习惯了皇阿玛看太子一向是大错化小,小错化了,故而把那些百般刁难敷衍拖延的过程都掩去不提,干脆利落认罪:“其实那天儿子回去细想,胆敢放肆这一回,也是因为二哥素来待我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