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皇阿玛给你看好了马尔汉家的女儿,这回回去完了婚,好生过日子。”
自己这样表白,他竟然不肯将实情道出!胤祥心里猛地窜上一股火,哑着嗓子喝问:“我害过十四弟,也确实跟二哥走得近。你这样藏着掖着,半天不肯说一句实话,是疑心我故意套你的话吗?”
他说着一拳打在面前的窗户上,将那玻璃击得粉碎,转头就走:“我这就去跟皇阿玛请旨,圣旨下来,你总该信了吧?”
“站住!你敢迈出这个门以后就不要来见我!”胤禛背对着他叹道,“不是什么好事,你听了可别后悔。”
“三个月前,明珠拿着高士奇的把柄来找额娘。高士奇做过索额图的家奴,知道他不少恶心事儿。我和老六,跟索额图有不共戴天之仇,就替高士奇还了二十万欠款。也不知这狗东西给皇阿玛告了什么状。皇阿玛表面上不声不响,实际上打骨子里往外怀疑太子,连出门都不敢把他放在京城。”
“你当太子是真的受寒生病吗?”胤禛苦笑不已,“我也是今天才知道,他竟然是倒春寒的天气里,自个儿往自个儿身上浇凉水才病了的。”
“你细想想,他费了这么大功夫,就为了单独留在泰安,又把索额图叫到身边,能打什么好主意?”
胤祥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