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都拿给我了,还得您派个妥当的人去才行。”
绣瑜的生辰将近,她常说过生日大办宴席不如赈济灾民。虽然功德做得大了点,胤禛并不以为意,只是皱眉道:“这事怎么能收额娘的银子?两万多石米,这数字又是什么讲究?”
敏珠忙说:“并不是为了给额娘祝寿。我听竹月姑姑说,额娘信了大觉寺姑子的说法,说十四弟此次苗疆之行,虽然是替行天道,但是多少是遭了杀孽。这是给他做洗孽蘸,两万七千一百九十三石米,对应的是他的生辰,康熙二十七年元月初九酉时三刻……”
话音未落,胤禛已经愤愤地翻了个身,拿背对着她,恨恨地嘀咕:“老十四,老十四,又是他!”
敏珠愣了一下,小心翼翼地问:“又?”
胤禛挠着枕头咬牙切齿,半天才说:“从上午宫宴时候起十三弟就和他形影不离,刚才在他府上,两个人比武。唉,老十三跟了我那么多年,再没见过他比今天更高兴的……”
敏珠再一次翻江倒海天雷阵阵,不分前后调乱左右,半天才愣愣地问:“十三弟高兴有什么不好的?所以您这是在……吃醋?”
胤禛拍床而起,正襟危坐教训妻子:“胡说八道,妇人之见!”
“噗!”敏珠迅速低头忍笑,宽言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