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这才知道小岳子送礼漏了馅儿,不由在心里骂一声蠢蛋,勉强扯扯嘴角:“都是钟琪的主意,我不过忙着挑选一下。”
晋安见他脸色不虞,开口赶了女儿回房,吩咐于正堂上重设一席,取了待客的玉盏银筷来。
十四直接不耐烦地往他身侧坐了,嚼着螃蟹腿儿,愤愤抱怨四哥是多么地无情无义无理取闹:“……我不过是瞧着十三哥这些年过得着实委屈,拿话哄哄他罢了。便他小心眼儿,记了两天了!整整两天!今天还当着六哥给我使脸色。”
晋安端着酒杯困惑不已:“这理由挺好啊,您干嘛不直说?”
十四一噎,顿时语塞。
晋安顿时在心底暗笑,四爷是小心眼,您也好不到哪儿去,真真是一对前世的冤家。
十四忽然皱眉:“我刚才进来的时候恰好瞧见一个人从侧门出去。好像是原四川粮道齐世武?他来找你做什么?”
晋安一愣,随即笑道:“他看上了我原黑龙江将军一职,需要我在皇上面前保荐,上门送礼来了。”
“果真?”十四咬着筷子,皱眉嘀咕,“年羹尧没送到的那封家书,原是四哥提醒我小心这个齐世武,他是皇阿玛的人。然而四哥知道此事,又是因为额娘帮了良妃,八哥主动告诉额娘的。背后这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