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政府。十四说的这几个地方,后来可不是都丢了?绣瑜一时感慨万千,叹道:“不,这回他倒没说错。守土不是做买卖,有利就守,无利就丢。那是自个儿的筋骨血肉,旁人来占,就是从你身上挖肉。”
从来没见过她在政事上如此鲜明地发表观点,胤禛兄弟几个都愣住了,忽听窗外康熙笑道:“你这话倒些昔年太皇太后的风采。”
众人忙起身迎驾。康熙扶了她起来,绣瑜笑说:“今儿是怎么了,您明明跟几个孩子在一处议事,偏要分作三拨过来。”
“前头另有事耽误了。好了,今天不许说国事,只叙家务。”康熙笑着向瑚图玲阿招手,“小十二上来,朕瞧瞧。”
瑚图玲阿忙上前,往炕前脚踏上跪了,俯身磕头:“儿臣给皇阿玛请安。一别三年,未能在您和额娘跟前尽孝。”一番话说得满屋人都有些伤感。
“起来起来,跪久了膝盖疼。”康熙搀了女儿在身侧细瞧一回,笑道:“黑了些,但是沉稳了。这回多住两日,过了你皇祖母的千秋再走。”
恰好有宫人来说晚膳已经打点妥帖,康熙遂领着妻儿赴宴,在座均是骨肉血亲,自是亲密和乐不提。
饭后,绣瑜留了小女儿在永和宫住着说话。被扫地出门的皇帝只得领着儿子们慢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