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部留中不发。
这下墙头草们又自以为读懂了皇帝的心意——把王府扩建得比亲王府都大,说明皇帝觉得亲王的规制尚且委屈了小儿子。什么身份比亲王还大?那不就只有太子了吗?
在这种潜意识下,军备的进展一日千里。要军粮?给给给,两万担太少,五万要不要?要修路?四川一地的民夫太少,要不把我们贵州、云南的民夫也叫上?更有无数的旧部亲信,扒着晋安的大腿苦苦哀求:“将军,调我去吧!”
“调我们陕西的兵吧!”
“放屁,分明该调我们归化的兵!”
相比于乌雅家的门庭若市,入藏的前锋军大将额伦特府上就要冷落萧疏许多了。额伦特自恃世家出身,常常引以为傲,如今看着乌雅家如日中天,根基资历远不如自己的晋安却隐隐有朝中武将第一人之态,心中已经先添了两分不平。
又兼额伦特自己虽然身任湖广总督之职,却不屑于大肆敛财、鱼肉百姓,这回谋取带兵进藏之职,在朝中上下打点花去了白银数万,难免心下惴惴。
后来晋安在天福楼设宴,宴请一众同僚下属,席间对他颇为敬重,待以高位、以兄称之。额伦特心里那口气这才消散许多。
一回到家,他治下湖广总商会的人却送来几张盖着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