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妾身……”
“福晋痛失亲人,本宫深同体会。然而外面的事岂是咱们说了能算的?福晋可仔细被旁人当了枪使。”
如此温言细语说了好一通,信郡王福晋方才眼中恼恨之色稍减,低头地去了。
晚上,夏香给她卸妆的时候不由恨恨道:“娘娘真是好性儿,还跟她们那样说话!您娘家母亲不也只养了二爷一个儿子?将军拜官封侯,又是三位爷的嫡亲舅舅,比多少人都要尊贵,不也一样在雪原上跑了三天三夜?”
绣瑜只道:“她们失了亲人,抱怨两句又何妨?”
夏香剁脚道:“娘娘!您不知道那起子嚼舌头的小人,说得有多难听!”
绣瑜一面对着镜子摘耳环,一面缓缓一笑:“难听才好,本宫就怕他们憋着不肯说。”
“啊?”夏香顿时傻眼了。
“行,就这样写个折子……”胤禛对着幕僚细细嘱咐着,忽然门口帘子一掀,胤祚裹着一身寒气进来,大步走到案前,急道:“四哥,你到底管不管你手下那群人了?现在满京城里议论的都是什么话?什么叫‘岳钟琪带兵偷袭粮仓被俘,大将军为救女婿才不顾大雪千里奔袭’,这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
胤禛开口打发了下人,悠闲地捧了茶忘椅子上一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