征的勋贵因为这桩婚事,也生出一种自己的血统被玷污了的厌恶感。二者相加,各种指责晋安不尊旧俗、无视礼法、违背祖训的折子像雪花一样飞至康熙案前。
两人一面说一面进了雍王府,眼见外书房近在咫尺,守门的人迎上来请了安说:“沈先生在里面。”
雍王府养的门人谋士不少,能被称作先生的却不多,沈竹就是其中之一。但是这些谋士都是些心计深沉之人,胤祚素来不太喜欢这些人,闻言微微皱眉,挥挥手叫他别通报。
胤禛治家极严,外书房更是三步一岗,非传不得入,唯有胤祚来去自如。一众侍卫为难地拦了一下,被他一瞪,就乖乖闭嘴让路。
胤祥涨红了脸,轻轻拉了一下他的袖子:“六哥……”他跟胤禛虽好,却没有好到全无隔阂、随便偷听的地步。
胤祚理解地拍拍他的手,示意他在院外等候,便轻手轻脚进了院里,刚立在窗下,便听胤禛说:“额娘是否过虑了?皇阿玛御下宽宏,立下战功的大将,即便是要防他,也犯不着安个这么牵强的罪名吧?”
关键是他和十四,不管康熙看中哪一个,都是该抬举他们的母族才是。贸然打压晋安在军中的势力,胤禛总怀疑是老八从中作梗。
沈竹亦是叹道:“娘娘这话的确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