钦哉。”
“即刻传旨,送十四阿哥出宫。”
康熙下朝没有传辇轿,背着手慢慢从太和殿踱回乾清宫,走到乾清门底下忽然停住脚步:“不对啊。”
当初老二搞事情被他当面戳穿的时候,可是吓得痛哭流涕,连连磕头认罪。如今老十四不仅不想着撇清干系,反而寻死觅活、不依不饶地求情;他故意赐下饵饼,乌雅晋安竟然丝毫没有怀疑过事情败露,毫不犹豫就吃了。这两人未免太过理直气壮了一点。
康熙心里顿时浮现出一点怀疑:“传旨,让暗卫秘密前往黑龙江代朕盘问齐世武。”情况有异,自然要先问告状的人了。倘若真是捏造,莫名其妙泼十四一身污水,得益的人又是谁呢?
康熙想着忽然改了主意:“慢着。不必动用暗卫,让他将边防事务交代给下属,轻装简行,即刻进京述职。”
言语的辩解都是苍白无力的,如果齐世武果真有问题,端看谁不想让他进京,就一目了然。
“嗻,”魏珠应了,又问,“皇上,那这赐婚的旨意,还传吗?”
“嗯?”康熙奇道,“怎么?你们还没去传旨?”
魏珠讪讪笑道:“起先宫门尚未开锁,况且年下德主子犯了咳疾。奴才想着这么大的事情,自然要办得妥当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