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瞬间由笑转怒再转冷,手指骤然用力在信纸上掐出几个印子:“送信的人呢?”
岳钟琪拍拍手, 就有人带上来一个形容狼狈的壮年家仆和一个面白无须的内监,那仆人见了他瞳孔一缩, 登时泪流满面,膝行上来抱着十四的腿大哭不已:“十四爷,小的靖西伯府管事阿楠给您请安了,求您为老爷做主啊。”
“到底怎么回事?”
那内监磕头道:“奴才是畅春园蓬莱洲的烧火太监小顺子,皇上病重,满京城都传皇上给了乌雅大人一道密诏,要立您做皇太子。可是九月二十七傍晚,宫里忽然来人,打发走了蓬莱洲小厨房的所有人,奴才亲眼瞧着四爷身边的苏培盛苏公公,把个白纸包的粉末,下在了大人的膳食里。奴才知道肯定要出大事,也不敢吱声,就躲在腌咸菜的地窖里了。第二日出来才知道,雍王爷带兵围了畅春园,登基做皇帝了。蓬莱洲上伺候的人只怕早见阎王去了,奴才一个阉人,无处可藏,只好来给您报信儿,求爷赏一条活路吧!”
众人都听得脸色惨白,这支兵是晋安带出来的,他虽然人不在军中。但是现在军中三巨头,十四是外甥兼女婿,岳钟琪是徒弟,佛标是乌雅氏族侄,都是他一手带出来的。受过恩惠的副将参将更是两个巴掌数不过来,要是真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