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说,“就是那个谢信泽!真是个讨债鬼,这让斌子和孩子可怎么办啊?!”
说着就哭了出来。
许父也惊了,又跟许母问了前因后果,这才知道儿子现在正在跟谢信泽合作。
不过他比许母冷静一点,赶紧搂着老伴安慰,“斌子没说,也是怕你担心,你就装不知道,明天领着孩子过去。今晚我像过去,看看什么情况。说是抢救不一定就多严重,说不定没事呢,你别瞎想哈。等我电话!”
许父说着就起来穿衣服,并给水哥打电话,要他送自己去a市。
另一边,a市综合医院急救中心。
焦急等待了六个小时之后,手术室的门终于被推开,医生站在门口,摘掉无菌帽和口罩,对许斌露出了一个疲惫的笑容,“谢信泽的家属可以去重症探视五分钟,病人还没醒,不过脱离危险了。”
没等大夫说完,许斌便激动地站起身,匆匆跟医生道了谢,他也顾不上太多礼节,在门外换上无菌服,赶紧进了重症监护室。
病床上,谢信泽仍然闭着眼睛,脸上罩着氧气面罩,胳膊上也被扎了粗粗细细好几根管子。
虽然脸色看起来依然不好,但明显比之前有了活人气息,脸上也被清理干净,除了几个细微的创口,看起来还算干净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