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意过的细节也变得可疑起来。
比如她要找沈何启算账时金铮三番五次的阻挠,比如对峙时金铮阻止了她扇向沈何启的耳光,更比如事后两人第一次剧烈的争吵。
有时候人和人之间的关系真的很奇妙,任凭曾经山无棱天地合才敢与君绝,分开后却连说句开场白都要经过一番深思熟虑。
到底还是金铮先开了口:“出来玩?”余光却防备着旁边那刺头,生怕她有什么过激反应,哪怕她扔了孩子就上去打人,他也一点都不意外。
不过她的反应很冷静,悠哉悠哉一脸的看好戏,就差吃瓜嗑瓜子了。
舒怡维点点头,刻意控制过的表情仍显出几分不自在,她的手不自觉地摸了摸无名指上的钻戒。
目测至少有三克拉。
金铮也注意到了那显眼的东西,他笑笑,问道:“准备结婚了?”
沈何启注意到他问的是“准备结婚了?”而不是“结婚了?”
起码说明他还有渠道关注她的生活。
舒怡维再次胡乱地点了点头。
“唯一。”不远处年轻男人从小卖部买了水出来,招手唤她。
这是从前金铮给她起的昵称。
金铮随着这道声音传来的方向望去,女人会暗自与前任的现任比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