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弄清楚了三件事。
第一件,阿标口中的流产还并不确认,只不过是那女人突然腹痛,且见了红。
第二件,阿标晕血,据他所说,他完全是凭着责任感使命感和对老板的一片赤胆忠心才忍住没晕过去的,现在整个人处于混沌游离状态,随时都可能挂。
第三件,阿标开了他的新车,给他弄脏了。
金铮:“……”
转念又想到昨晚他姐被亲爹气了个半死,临走前摇下车窗咬牙切齿地跟他说:
“难舍难分到一刻都离不开,都几岁的人了还弄得跟十几岁小孩谈恋爱一样。绝对不能让那□□把孩子生下来,生下来了我们这群不受宠的老婆孩子就等着净身出户吧。”
“她要是敬酒不吃吃罚酒我就直接找人打得她流产。”
金铮怀疑这事跟他姐姐有关,于是拨了个电话过去求证。
“有没有搞错?”金锦在电话那头惊呼,“这是法治社会好不好,我又不是混黑社会的怎么可能找人去弄一个孕妇,那杂种保不住明明是因为天都看不下去了,跟我有什么关系?”
全然忘记了昨天是谁自己放话说一言不合就会去打人。
“再说了,我给你的资料你没看?”
金铮只看了个大概,实在是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