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醒说她的情况很不乐观,要留院保胎,孩子随时都可能掉。”
金铮没搭话,只顾自己若有所思。
一路无言到了病房门口,他终于开了口:“先进去再说。”
病房里头,裴艳正躺在床上,漠着脸把手机贴在耳旁听,几秒后又把手机举到眼前,点几下,再次放到耳边。
怕刺激到她,她父母只敢在旁边很低声地劝慰着。黄毛更是不敢惹人,生怕这女人一个激动血溅当场。
裴艳对一切都视若无睹,只顾不停地拨打电话。
金铮走过去把床旁边碍手碍脚的陪护椅挪开,然后面无表情在她面前站定,没费什么力道就把手机从她手里抽走了。
她一下激动起来,要来抢。
金铮把手机扣到床头柜最远的角落,淡淡地开口自我介绍:
“我是金铮,金甚的儿子。”
“我想你应该知道我。”
两句话让对方安静下来,她维持着来抢手机的姿势,几秒种后,默默收回手垂下了眼睛,什么也没说。
紧接着金铮说了第二句话:“这个孩子,我不可能让你留。”
这句话一说出来,裴艳没法再佯装冷静,情绪变得很激动,一只手撑在床上,侧过身又想去够手机。
作为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