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大少爷?今天有女人可以来厕所亲热了?”
ktv他在厕所撞到她和吴勉时调侃说的话,她现在又原封不动抛回来了。
保洁阿姨一见这阵仗,很识趣地撤到了一墙之隔的镜子背面,还给假装看别处实际上眼观六路耳听八方的服务员大叔使了个眼色。
大叔也觉得自己在那不太合适,跟着阿姨撤,边撤边小声嘀咕:“现在的小孩哦,什么事情不能回家再解决啦……”
金铮目送闲杂人等退散,等大叔的衣角片子都彻底消失在墙后,他才开了口,今晚第一次回应起她的挑衅:“这能哪算门子亲热。”
他的声音压得很低,沈何启屏息才听清了,她舔舔干燥的嘴唇:“那怎样才算啊?”
一时间暧昧横生,流转蔓延,连空气都燥热几分。
小小的火星子就够燎原,更何况这是一把烈火。
他的视线从她的眼睛游离到她的嘴唇,片刻后又回到眼睛。
瞳孔含着秋波,像嵌着两颗葡萄,又清澈又明亮,浓密的睫毛像两把小扇子。她一眨眼,他的心里便犯起一阵酥麻的痒来。
嘴唇被她刚才那一舔,还微微泛着水光,并不多红润,倒是有几分苍白,越发显得弱不禁风。
瘦成这样,身体肯定是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