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僵硬,她才说:“这么晚了,我不想和你叙旧。”
孤男寡女,深更半夜,暗示的意味不言而喻。
金铮只不过沉默了大概两秒钟,她已经变脸了:“那你滚,我要睡觉了。”
“渣渣,我们先说清楚,你明天一早起来把我当什么?炮友、一夜情对象,还是什么?”
知道金铮是怕她起来就翻脸不认人,沈何启发出一声诡异的笑声。
金铮有不祥的预感。
果然:
“还当什么,当儿子呗,谁让你爸爸永远是你爸爸。”
金铮气得笑出来:“你再给我好好想想正确答案,你要是这种身份我可硬不起来。”
外头传来一阵怯生生的敲门声,其实几分钟之前已经响过一次了,那一次更轻,金铮见没有多余的动静以为是自个听岔了,就没去理会。
这一次他确定自己没听错。
在沈何启脸上啄了一口,金铮把她松开,起身去开门。
走出房门又走了几步,一路走到套房门口,沉声问道:“谁?”
“老板,是我。”
是阿标的声音。
这蠢阿标,金铮黑着脸开了门。
“老板,我错了我错了,不该在这个时候打扰你。”门一开,阿标就自觉地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