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整好心态的男人,又恢复了男性本色,英俊的眉眼里情/欲流转,春色无边。
做都做过了,也没有什么矫情的必要,就是沈何启还困着,理智尚存地提醒了一句“别在我脖子上留东西”,又闭了眼,任君宰割。
金铮开始解沈何启浴袍腰带的时候,房门突然被敲响。
金铮的动作时间像被点了暂停键似的顿住了,脸一下子黑了下来。
三下扣门声后,陈伟业扯着嗓子开喊:“阿铮!阿铮!”
阿标怕极了自己又打扰到老板的好事,眼见陈伟业已经当了这个出头鸟了,他也不怕了,反正有这大少爷担着,于是狐假虎威地也叫道:“老板!”
“我、操、他、妈。”这种时候被打扰,换了谁都会很暴躁,金铮也不例外,他一字一顿地骂了句脏话,然后闭上眼睛强迫自己要清心寡欲、要和气生财,好几秒钟后他一样都做不到,现在他只想打死外面那两个蠢货。
他胡乱拿过被子盖住衣衫不整的沈何启,又胡乱地低下头去亲她:“等我一下。”
门开后,映入陈伟业和阿标眼中的是一张不加掩饰欲/求/不/满的脸,然而大事当头,粉头和忠臣都没心思去关心金铮的性/福,更没空对这通极其不人性化的打扰感到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