缠过来,又黏腻又沉重,几乎是一瞬间让人后背冒出一层薄汗。
金铮把陈伟业三人打发走,那三人嫌玩的不尽兴,要去赶别的场子,金铮恐吓杜明明别被这两头狼卖了无果,开了吴勉的车送人去医院。
路上电台的音乐很躁,没人说话倒也不显得怪异,吴勉第二次扯纸巾捂伤口的时候,金铮率先打破沉默:“还在流血?”
“大惊小怪,女人每个月连流七天还不是活蹦乱跳。”吴勉不以为意。
听吴勉提到女人的生理期,金铮心里稍稍留意计算了一下,嘴上没停顿,奉劝吴勉:“男人的造血功能比不得女人。”
“那你开快点啊,一会我血流干了。”吴勉又扯了几张,“为你战死,你愧不愧疚。”
金铮嗤笑一声,没再说话,脚下油门踩得更重了些,原本就超了道路限制速度的车子“嗖”一下,疾驰而去。
好一会,金铮又问:“我生日需要她避嫌么?”
吴勉扭过头来,有点不耐烦:“我刚才不是回答过了?”
“嗯。”
吴勉的伤口缝了五针,传闻麻药影响记忆力就没打,缝针过程中,忍着疼对金铮说:“这几针缝下去我就还你当年为我打架受的伤了啊。”
“你倒是想得挺美,我缝了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