踢一脚旁边的柱子,下脚没轻没重和石头硬碰硬当然没讨到好处,“嘶——”一声,疼得捧着脚单脚转圈,骂道:
“狗日的,我又没有正儿八经谈过恋爱,我怎么知道什么规则不规则的。”
过一会,越想越气:“这些破规矩都谁定的?”
而且她已经问过爱琴海了,爱琴海说满足男人很简单的,只要陪他睡觉、给他空间,这两样办到了保管男人服服帖帖。
沈何启扪心自问,自己睡觉也陪了,给金铮的空间更是够他月亮之上自由飞翔。
他哪来这么多的不满意?
这么想着也不管脚疼就要冲出去兴师问罪,绕过遮挡视线的柱子,却见外头的金铮已经走了,他脚步匆匆,身影很快就消失在夜色里,不曾回头。
沈何启气了一晚上,金铮一条消息也没给她发。
第二天上午起来,好友三人群里沸沸扬扬好几百条新信息。
沈何启照例不看。
老鳖却来私聊她了:三加四,看群,别装死。
心情不佳,只想装死。
继续不理。
老鳖又发来一条:看群!这次你要是不看,我用我的贞操起誓你一定会后悔。
天天忙着造人的人居然拿贞操起誓?沈何启翻个白眼,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