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才不在意路过的人什么感受什么眼光。车子开不进小区,停得老远,她一路走过去若无旁人地想说什么就说什么,到车旁开门的时候,旁边那辆车正好有个年轻男人开着窗在驾驶室坐着,听个正着报以吃屎的表情,被她狠狠地瞪了一眼,嘴里跟金铮讲电话的声音却甜腻不减半分。
把精分女魔头演绎得登峰造极。
总之两个人都把同学会的事情忘了个一干二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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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铮的留宿就像一道无形的分水岭,打那天起沈耀荣和何令珍对沈何启的管束松懈不少,不再□□点就催着她回家,也鲜少打电话问东问西。
沈何启面对沈耀荣的时候胆子永远比她的心眼还小,绝不敢得寸进尺挑战夜不归宿,父母心知肚明是一回事,但是搬上台面来明的是另一回事。
哪怕晚上十一点根本没人催,她还是克服惰性要回家。
车到楼下金铮跟她告别,她懒洋洋的,话也不想多说,慢吞吞开了车门打算下车。
“你振作一点。”金铮叫住她,“这个样子回家还不如刚才留在我那得了,你爸妈好歹还能自我安慰你是和我打了一晚上游戏。”
让他这么一说,沈何启跌回座椅,奔溃地叫起来:“可是我不想走了!好烦啊!”
磨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