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一晚的吴勉做先驱,沈何启知道这玉佩的来头和纪念意义都不小,她以为陈伟业也是因为金铮把玉给了她才这么大反应,所以趾高气昂地先发制人:“知道了知道了,分手会还你们阿铮的。”她把挂坠拉至身前,白一眼陈伟业,“金铮都不……”
她想说“金铮都不紧张”的,但是后面的字她已经说不出口了,骤然失声,宛如一曲突然中断的乐章。
她看到了自己无名指上前一晚还不存在的东西。
她的瞳孔几乎是瞬间被刺激得发紧,睡意在毫秒内飞到九霄云外,大脑一片空白,失去思考的能力,过了好一会,她才如梦初醒,猛地抬头看向金铮。
他站在床尾边上,脸上没有什么表情,宛如一尊雕像,只牢牢地望着她的眼睛,一瞬不瞬,要从中里找出答案。
他看到那双眼一点、一点变红,也一点、一点弥上水雾。
“不好意思,三位。”他下逐客令,“可不可以给我们一点独处的时间。”
李姝杰和老鳖和沈何启做了这么多年朋友,何曾看过这个天天嬉皮笑脸没心没肺的人暴露脆弱红了眼眶掉一滴眼泪,知道事态严重,自觉闭嘴,不由分说拽过尚未搞清楚状况的陈伟业出门。
随着关门声,房间里只剩下金铮和沈何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