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想这么怂。但这就跟有人恐高有人怕蛇一样,我怕疼,没办法,都是生理反应,只不过我这个在成年人里面比较少见。”
金铮挑眉,“哦”了一声,发动汽车起步。
沈何启把脸贴在玻璃窗上看窗外,整座城市已经彻底苏醒过来,寒冷的温度丝毫不影响它呈现出一派欣欣向荣的景象,裹得厚实的人们匆匆行走在挂着冰条的檐边下,新的一天和高照的日头似乎给了所有人信心去相信这一天会很美好。
玻璃很快被她口鼻呼出的热气糊成一片,她正要抬手抹去,就听到金铮说了句“那怎么就肯让别人弄疼。”
她顿住,而后转身看金铮,他视线集中在前方,侧脸的线条流畅又凌厉。车里有片刻的寂静,她反复咀嚼了好几遍他话里的意思,他的反应让她确定自己没有会错意,而后她意味不明地笑了一下,问:“吃哪门子的飞醋呢?”
像控诉,藏着千言万语;又像只是寻常的斗嘴,有口无心。
金铮嘴角翘了翘,朝她伸手。
沈何启没去拉,打了他一下,他只顾笑,也不收回,她把脸埋下去亲昵地蹭了蹭,声音在他手心声音被捂得发闷:“专心开车。监控拍到扣分。”
手心被她的呼吸搔得痒痒的,张开五指揉捏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