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腰间轻捏一把示意她不要乱来。沈何启很配合,没在他的场子搞幺蛾子,只浅浅笑笑:“前不久还有一个,我觉得和伟业特别搭,不过现在已经结婚了。”
陈父当然不知道她杀气腾腾话里有话,何况他本来也只是和沈何启客气客气,闻言客套地敷衍两句:“可惜。可惜。”
陈父走远,沈何启眼中一闪而过一道复杂的目光,很快又隐匿不见。
朱阳很体贴,他的父母也都是老实本分的人,没有多余的心眼,从没对李姝杰说过一句重话,几乎是把她当亲闺女对待,李姝杰缺失了多年的父爱母爱和家庭温暖在婚后得到了全然的补偿,现如今的她过得很好。
也许陈伟业确实不是她的归宿。
从前沈何启因着护短一直为陈伟业可惜,下意识对朱阳这个半路插队的有排斥心理,但俗话说得好,伸手不打笑脸人,大半年的接触下来她没法再硬着脖颈对朱阳有什么偏见。
当爱情和现实两难,李姝杰选择了现实,很幸运,她赌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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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会持续到晚上十点多,沈何启再也没有离开金铮身旁,踩着一双十厘米的高跟鞋全程亦步亦趋,连眉都不曾皱一下。
脚掌,脚后跟,小腿,集体向大脑发出了抗议,然而肉体的痛楚是压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