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合格,不过不服气归不服气,她还是把油门松开一些,车速随之缓慢不少。
“金铮,那你错过航班了可别怪我啊。”
“说的我怪你你会怕似的。”
“我不怕。”她说得温柔体贴,但下一秒立刻转折,“但我会生气。”
“你生气我也不怕。”
“那你必须心疼。”
金铮食指横着在人中处抵了抵,侧头看窗外忍不住笑。
高架入口的匝道已经近在眼前,恰逢前面仅剩的一个路口也已经在倒计时即将跳成绿灯,沈何启说:“等上了高架就快了,不会来不急的。”
金铮兴致寥寥,并不抱多大希望。
开到路口,沈何启松开油门,红绿灯刚好跳到绿灯,她虚虚在刹车上搭了一下脚,就又移到了油门上,开出去几米,右前方的纵向车流一辆吉普因为赶黄灯冲了出来,距离太近,时间太紧迫,一场撞击在所难免。
千钧一发之际,踩刹车和将方向盘往左打是一个人趋利避害的天性。
但是副驾驶位上是金铮。
自我保护机制赢的时间只能用毫秒来计算,下一刻,就被爱的本能彻底战胜。
车子只在最初稍稍朝左拐了一小个角度,随后便换角度以压倒性的趋势朝右侧冲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