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卷子甩的哗啦作响,眼角微微上挑,直直的盯着阮芍的后脑勺,像是要看出朵花来一样。
他几乎已经预料到,阮芍下一刻就该气急败坏的转过头来要她的卷子了。
可惜他预料错了。
他手上的卷子依然被他甩的哗啦作响,但卷子的主人连个头都没回,他完全被忽视了个彻底。
脸上幸灾乐祸的笑意微僵,左岸有些笑不下去了。
他趴在桌子上,探出手在阮芍的背上戳了戳,“喂,你在跟你说话呢,你耳朵聋了不成?”
处在他们中间的两人苦逼的看着从他们中间伸过去的胳膊,两人对左岸这种老是跟阮芍作对的执着也是服气了。
被戳到的阮芍回身就是一巴掌。
啪的一声直接拍在左岸的手背上,左岸缩回手的时候手背都泛红了,他吸了口气,龇牙咧嘴道,“卧槽,你故意的吧?”
阮芍总算回头看了他一眼,唇角微掀,“该。”
之后就收回视线不再搭理他了。
这是阮芍总结出来对付左岸最为有效的办法,你越搭理他他越嘚瑟,不搭理他,他自己闹闹也就过去了。
说白了就是闲得慌。
正如阮芍所想,左岸就是闲得慌。
阮芍不搭理他他自己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