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完全是两码事。
她就说老太太态度怎么变得这么快,还以为真良心发现了,结果竟然是奔着这个来的,这是临死前都要算计他这个当儿子的?
是不是不答应,他就是不孝了?
没意思。
真的没意思极了。
老太太抓着他的力道都仿佛变重了,对上老太太紧盯着他的眼神,阮吉祥笑了,“妈说得对。”
老太太瞬间笑开了,“这就对嘛,亲人之间哪有隔夜仇。”
另外几家来得稍晚一些,到了没多久,老太太没能再说多少话就躺在床上没了声息,是真的走了。
病房里当即响起哭声一片。
不管是真心实意的还是做样子的,总归还是有人流泪的。
与之相对,任莎等人的心情就是沉闷中带着憋屈。
实在是老太太临终前那番话太让人膈应了。
根本就是借着身份在进行道德绑架。
以至于难得升起的那点温情还没来得及发酵,就又啪的一下没了。
人刚没了,要先处理后事。
但等到只剩下自己家人的时候,任莎却还是忍不住问阮吉祥,“你真的……真的要让阮佩来公司工作?”
她计较的其实不是一个工作的岗位,她就是心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