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心,皇上会明白的。”
郝益苦笑:他自来也没见过这样的女子,也许是因为出家修道的人物,所以才敢如此放肆,皇帝召见都要推三阻四?
薛翃略收拾了一番,便去宁康宫,先前在丹房内大半天,耗神耗力,本来需要好生休息,但因为记挂着宝鸾的病,所以要亲自把药送过来,让她早点服下,自然便可以早些休养生息。
早上到宁康宫,宫内是一副古旧寥落的情形,但此刻再来,却俨然已经有些改头换面了。
各色陈设焕然一新,宝鸾公主的被褥等都换了新的,而且寝殿内居然还生了炭炉。
就连先前给薛翃斥责的那老嬷嬷也消失不见,换了两个看着有些谨慎老成的。
薛翃并不觉有什么宽慰,这样的变化,更加证明了先前丽嫔是故意怠慢宝鸾,放纵下人,而她一个妃嫔,若无靠山,当然不敢如此放肆。
宝鸾已经睡下了,侧身向内躺着,薛翃不忍将这孩子唤醒,只默默地立在床前看了会儿。
那伺候的嬷嬷因见识过她的厉害,又给丽嫔叮嘱过,不敢怠慢,陪着笑说道:“公主先前服了汤药,精神好多了,仙长不必过于忧虑。”
薛翃犹豫了会儿,看看旁边捧着匣子的绿云,突然说道:“绿云。在公主的病好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