诣,真是不同凡响,听说皇上对您也格外青眼有加?”
薛翃的唇角又是一动,这次却并不是笑意。
一提到正嘉,又想起昨儿他蓦然出现时候那种让她浑身不适的感觉,血腥气在瞬间令她窒息。
甚至这会儿都觉着毛骨悚然,眼前恍惚,却忘了脚下的台阶,幸而江恒关注她一举一动,早抬手一勾,左手握着她手臂,右手从腰后将她一揽:“留神。”
不期然地肢体相接,薛翃浑身上下都发出无声的抗拒呐喊,几乎是出自本能她用力将江恒推开,他倒退一步,身子撞在栏杆上,每一寸肌肤都在疼得颤抖。
不远处几个锦衣卫发现异样,纷纷转头看来,不知何事。
江恒也没想到薛翃的反应如此激烈,下意识地说:“我只是……”
薛翃胸口起伏,片刻道:“不关江指挥使的事,只是、只是我不习惯跟人、如此。”
她的手紧紧地扣着栏杆,好像抓着唯一救命稻草一样,因为动作剧烈,袖子给掀开,露出底下一截手腕,上面有几道鲜明的指痕。
江恒扫了一眼,又挪开目光:“你的脸色不佳。”
薛翃闭了闭双眼,那股痛才如潮水般慢慢地退却:“大概是累了。”
江恒道:“前方不远有……客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