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连,旋即寸寸往上,心中那隐约跳动的火焰,突然有些暴涨之势。
“别怕,”皇帝好像看出了薛翃的不安,“朕只是……只是太关心你了,你知不知道?朕担心你给他们伤到,却不肯跟朕明说。”
“您是否已经看清楚了?”
皇帝的手指一顿:“嗯……”
看过了?不……对他而言,这只是一个开始。
“和玉。”皇帝轻唤着,长指微微用力,才要按落的时候,那堆叠的素缎却像是从山边涌出的白云,风起云涌,把他渴望的玉体遮了起来。
正嘉愣了愣,薛翃已经合了衣裳,转过身来。
皇帝的目光情不自禁地下移,只望见衣襟掩映中,一段素白色的抹胸,素缎雪肤,交相辉映,那纯净玉白之色竟不相上下。
薛翃下意识地将衣襟更掩起些。
“其实当时的情形如何,皇上细问江指挥使便知道,”薛翃退开一步,“江指挥使去的最早,有没有什么他一眼便能看明白。不过,皇上的担心也有道理,若是江指挥使去的晚一些,小道就不知会发生什么了。”
正嘉道:“朕的担心?”
从郝宜说起皇帝因为她的伤而大怒的时候,薛翃就猜到皇帝的意思。
正嘉看到她手上的伤,知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