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生恐皇族降罪,谁知竟宽宏仁慈,并没计较什么。但老夫心中始终有个梗。”
虞太舒道:“老师,这未必就跟和玉相关。”
高彦秋目光有些愣愣的:“是吗?但这多年过去,老夫越想越觉着怪异。本以为跟她生死不相见就罢了,没想到偏又回来了,老夫真不知道,这到底是福是祸。”他闷闷地把杯中酒一饮而尽。
说了这许久,虞太舒才垂眸拈起杯子,轻轻地吃了一口。
清冽的龙泉酒入喉,后劲又有点热辣,虞太舒并不着急,缓缓地咽入腹内。
心底突然浮现那日他带了郑玮进宫,在御前,皇帝把那一盏沾唇过的茶递给旁边和玉,旁若无人地叫她尝尝。
虞太舒喉头动了动,纵然向来心思清明,这一刻,思绪却突然有涟漪纵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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顷刻,虞太舒道:“老师,不可多喝闷酒。何况当务之急,并不是这些儿女之事。”
这句话点醒了高彦秋,他的眼睛一亮,抬起头来:“你说的不错,什么虚名,什么前事后因,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把皇上身边的奸党铲除。”
虞太舒道:“是啊,比如皇上建迎仙阁,江指挥使虽说是为了和玉。但我却也早听说,是颜首辅曾经写了一首词给皇上,里头便有两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