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薛翃不语。
郝宜打量她的脸色,又道:“其实,皇上心里真正想的人是谁,仙长该是知道的。”
除夕那夜郝宜亲去放鹿宫碰了闭门羹,回来后正嘉恼怒异常,可偏无计可施,最终传了瑜嫔,这自然是移情的缘故。
薛翃笑道:“公公,咱们不提这个了。其实皇上一则是因为太过沉迷女色,二来,像是为了朝堂上的事烦心吧。”
郝宜忙道:“是啊,这才过了年,事儿就多起来,前几天就有人弹劾虞大人,说他勾结外官之类,偏偏今儿又得了那个郑特使大人遇袭下落不明的消息,皇上哪里高兴的起来。”
薛翃道:“那位郑大人真的下落不明了吗?会不会、已经……”
郝宜道:“唉,谁知道呢,越是往北边儿,就越是路途艰险的,只是说并没发现尸首,想必还有一线生机,皇上已经命镇抚司的缇骑出动了。”
这些话薛翃没有来得及问正嘉,何况正嘉那人疑心重重,多问一句,便容易多生一重事情,不如似这样闲聊般从郝宜口中得知。
薛翃道:“出动缇骑,难道是江指挥使的责任?”
郝宜果然说道:“江指挥使是最能耐的,这会儿正好戴罪立功。”
有江恒出面,薛翃喜忧参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