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机票,包你在那边的一切费用。”
“你懂个屁!我真是倒了八辈子霉才和你做朋友。”
吼完这句话,徐楠掉头跑了,心里是说不出的郁闷和委屈。
一套手办对谢弈明来说是九牛一毛,他每月生活费上万,还有小金库以备不时之需,徐楠的零花钱都是打工挣的、咬牙省的。
去年买车清空了徐楠的小金库,爸妈带着弟弟出国后,她就想用寒假和平常周末兼职的钱去欧洲找他们,结果一套手办下来,又把她打回解放前。现在,就连手办也没保住,不管怎么想都觉得委屈。
回学校的路上,悲愤交加的她险些把方向盘拍碎,接到妈妈电话的时候,委屈的像个刚被人抢走洋娃娃的小孩子。
“宝贝儿,你快放假了吧,暑假有什么打算?”
“不知道,黄叔叔还有赵叔叔家的孩子都高考完了,我现在都不知道给谁当家教去。”
听出女儿情绪有些不对劲,徐妈妈把手机放到儿子耳边,“天天,和姐姐打招呼。”
“姐姐!”
听着弟弟奶声奶气的声音,徐楠弯弯嘴角,眼里有些亮晶晶的泪花。
“天天,想姐姐了没?”
“想了,姐姐你什么时候来看天天。”
听到这话,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