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好先随他回包厢。
回了包厢后，他突然像变了个人，自己给自己倒了一大杯酒，看得周围人一脸懵逼。
“你干嘛，你酒量那么差。”
挨得最近的徐楠去拉他的胳膊，被他轻轻躲开，还给了她一个平和的微笑。
回家的时候，他站都站不稳，还是顾阳帮忙塞进车里的人，她也喝了些酒不能开车，两个人一起坐在后座，程礼慢慢倒下去，把头枕在她腿上，握着她柔软的手心来回摩挲。
低头看着喝醉的男人，她想去抹平他眉心那碍眼的褶皱，却抽不出手。
“你怎么突然就喝酒了，还劝都劝不住，以后再这样，我就把你扔在饭店。”
她自顾自的唠叨，他闭着眼眉头紧锁，即使睡着了都不得安宁的样子。怕回谢家挨骂，她宁愿单独伺候这个酒鬼。
到了他的公寓，徐楠把他扶到沙发上，确认他不会摔下来，便转身去找毛巾，只是才刚转身，就被他抓住了。
他侧躺在不算宽阔的沙发上，眼睛依然没睁开、眉心还是一个川字，薄唇一张一合含糊不清的给她道歉。
“对不起，是我不好。”
她撇撇嘴没抽回手，就近蹲在他身边，满头雾水的看着他。
“好好地说什么对不起啊，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