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得志便猖狂的意味,“你做得不错。”
她扎挣着想要脱离那人禁锢,朱墨却按着她不许起身,带着温热的气息暧昧靠近,“那夫人打算如何犒赏下官?”
真是给点颜色便开染坊了。楚瑜用力瞪他,他却仍是笑嘻嘻的,楚瑜这才醒悟过来:自己身上并不是一只纸老虎呢,她才是。
她只能另寻对策,哀哀的求饶道:“我身上不大痛快,改日罢!”
朱墨露出信以为真的神气,“还在痛么?”
楚瑜连忙点头,指望博取一丝同情,将他瞒骗过去。
但是朱墨老实不客气的咬了口她的肩膀,顺道凑近她耳畔,含住那白玉骨朵似的垂珠,用唇舌细细拨弄着。他道:“胡说!我每天给你上药,你好没好我会不清楚?”
楚瑜忍不住就是一哆嗦,她觉得朱墨这人可怕极了,简直无懈可击。正常人多半还要讲点脸面的,他倒好,总能义正辞严说出让人面红耳热的话来,并且毫无怜香惜玉之心。
在实力远胜于己的对手之前,楚瑜唯有屈服。
她几乎怀了悍然赴死的勇气,可最后还是没能维持住坚强的本色,咬着被子眼泪汪汪的嚎啕起来。
朱墨那贼子还有心情取笑她,“方才不是还嫌我力道太轻么,这么快就受不住